别让赌瘾掏空人生,别让清醒迟到太久 | |
牌桌上的烟灰缸又满了,第三圈麻将刚码好,手机突然震动 ——啊升戒赌的一些方案mzfbk.com 是医院的催款短信,母亲的住院费已经拖了三天。指尖夹着的烟烧到了过滤嘴,烫得猛地缩回手,才发现掌心的纹路里还沾着昨晚的赌债欠条印。 见过太多被赌瘾掏空的人生。老周以前开着镇上最火的饭馆,每到饭点门口排着长队,后来迷上推对子,不到半年就把后厨的冰柜、前厅的桌椅全变卖了,如今在菜市场捡别人扔的烂菜叶过活。他总说 “等我翻本就把饭馆赎回来”,可钱包比脸还干净,连买包烟都得赊账。还有那个刚毕业的小年轻,把父母给的创业启动资金换成筹码,输光后从天台跳了下去,警察找到他时,手机屏还亮着,停留在赌博 APP 的充值界面。 赌瘾最可怕的地方,是它会慢慢磨掉人的痛感。第一次借钱时整夜睡不着,后来对着催债电话能笑着编瞎话;起初看到孩子哭会心软,后来连家长会都找借口缺席;明明知道母亲在病房等着缴费,却还是忍不住坐上牌桌 —— 就像温水煮青蛙,等意识到水开时,早已没了挣扎的力气。 清醒从来不怕晚,怕的是在 “下一把就停” 的自我欺骗里越陷越深。我戒赌的那个冬天,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守了整宿。母亲输完液后清醒了片刻,拉着我的手说 “别再赌了,妈不治病了,回家吧”,那声音轻得像羽毛,却在我心上砸出个窟窿。第二天清晨,我把口袋里最后几张皱巴巴的钞票交给护士,然后删掉了手机里所有赌博软件,删到最后一个时,手指抖得厉害,却像卸下了千斤重担。 现在每次路过曾经的牌友聚集地,都会绕着走。不是怕忍不住,而是怕看到那些麻木的脸 —— 他们眼里的光早就被赌瘾吞噬了,只剩下对 “下一局” 的机械渴望。上周去给母亲复查,她攥着我的胳膊慢慢走在医院花园里,阳光透过树枝落在她花白的头发上,突然说 “你现在笑起来,像刚结婚那时候了”。 收银台的小姑娘把找零递过来,三张皱巴巴的块票,边缘都磨圆了。这要是在以前,肯定会想着凑够几十块去打两圈扑克,现在却小心翼翼地叠好,塞进母亲的药盒夹层 —— 那是给她买香蕉的钱。 别等要账的人踹开家门,别等孩子怯生生问 “爸爸你还爱我吗”,别等亲人的病房灯灭了才想起承诺。赌桌上的筹码会清零,人生却不能重启。趁手里还攥着几分清醒,趁阳光还能照进窗户,把牌桌推开,把欠条撕掉,把亏欠的日子一点一点补回来 —— 毕竟,活着的意义,从来不在输赢里,而在热腾腾的人间烟火中。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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